槿好歹是从小在兽人群里生长出来的,掌握的关于雌性们的生理知识,要比孤独一条、野蛮生长耽安远远多的多。
耽安察觉到狐狸在后面跟着,心情极度不悦,红眸阴暗诡谲。
他原本想驱逐这只狐狸,但一想到夭夭这么难受,需要多个人照顾,只得把这股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敌意强行压下去。
他看向槿,身侧攥紧的指尖微微松开,嗓音异常冰冷,“夭夭很难受,现在该怎么办?”
全心全意,全压在了怀中小雌性的身上。
落在她小腰上的指尖,一寸寸收紧,带着焦灼的担忧。
“一般雌性发情,有极少数会出现疼痛的症状,需要熬制一些补身体的汤药,但是无法从根源上去除,只能一点一点花时间思考。”
槿蹙眉沉思,把这碗枣粥放在了石桌上后,前去看了看身体微颤的小雌性,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心脏仿佛也在一点点抽痛,担心的不行。
果然,他喜欢这个小雌性。
她应该是他的伴侣!
槿不自觉捂住了心口,明明是心痛的,但偏偏又带着些窃喜,两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异常矛盾、纠结,但他面色还算淡定地开口,嗓音很低,“我从前见过我母兽,有时也会疼痛,父兽会给他熬一些汤,我暗自记住过药材,现在我就去给夭夭熬。”
“还有,夭夭需要一些兽皮垫子,因为发情时是会流很多血。”
耽安利落点头,忍不住催促,心急惨了,“这些垫子我来准备,你快去给夭夭熬汤药!”
“好。”
槿二话不说,放下药碗,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