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装着黏滑湿润的药膏,五颜六色。
很快,叶夭夭就在这一堆瓶子里面找到了一抹熟悉的色泽,那个白瓷小瓶子里面装的,不就是当时她哭眼肿的时候,渊给他在眼上涂抹的那个吗?
咦……
她貌似记着,渊当时还准备了不少。
靠,原来是早有打算!
渊起身前去,在那些药膏里面挑选了一阵,认真而仔细,口中还念念有词,“青哩,涂抹在伤口可以消肿,这个可以止痛,这个可以消炎……”
一旁的叶夭夭:……
能不能,不说话?
在某只小雌性及其怨恨羞涩的沉沉注视下,某条蛇总算是认识到了不妥,轻咳一声,然后快刀斩乱麻的选了几瓶药膏,尽职尽责的给自家小雌性涂抹上去,涂抹完之后,再给她空荡荡的小腹投喂了些东西。
不得不说,渊出手的东西就是好。
那种痛感很快消失的,但是全身被碾压拆骨的那种痛感,还是需要静养,叶夭夭很是残忍的在心里念叨,以后还是分开吧
为了她的小命,一定要学会拒绝。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单身多年没碰过雌性的雄性兽人,一带开荤,那旺盛的精神力简直令人恐怖地发指!
……
早餐是煎咕咕蛋,煎的半熟,轻轻一戳便有柔滑勾人的蛋黄破皮而出,一口下去,甜甜滑滑的,好吃的不得了。
还有一块儿煎的焦香劲道的肉排,三两口吃完了。
再配上一杯奶味香浓的兽乳,简直满足的要死!
某只小雌性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揉着的小手慢慢又不动了,心头蓦然一凉。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