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自己又哪里知道,辛苦挣扎多年真的不愿就此认命,何况还是死在风天翼这样的人手中,更是一种耻辱,“走一步看一步吧,若老天真不愿收走我,早晚是会有救赎的。”
风天靖看着好友,满是愧疚,从某种意义上说,若不是因为和自己的关系,他也不会被牵扯进自己和风天翼的争斗中,更不会被下咒。自己虽有心帮他,但目前只是从独孤千江处听说这咒会一点点消耗人的精气,表面上并无任何异常,这世上无论是什么神医都不会诊出什么不同。
若不是沈长修十三岁那年练内功走火入魔,若不是遇上了隐于流仙山的独孤千江,也不会知道这世上存在咒法这种东西,更不会知道这咒法早就被种在了沈长修身上。可若放任这咒法不去管它,迟早有一天,沈长修会精血耗尽而亡,更可怕的是会魂魄散尽,再无来世。
“最近平都中的流言也算咱送风天翼一个人情,他既想坏了你我的名声,咱便顺了他的意,刚好也好打消我那个父皇的疑虑,这功高震主不仅怕臣子恃宠而骄,更怕的该是你这个将军太能干吧。”风天靖戏谑地说着,也是怕沈长修为咒法之事伤心,故意扯开话题。
“呵,能干?我自然是能干的,你也不看看,我可是为他添了不少贴心人。”
两人这一场“争风吃醋”、“贪恋美人美景”的戏也算顺利唱完了,效果也的确如这两人所料,只除了那有一线希望的解咒法子没有成真。
沈府外,一抹身影出现在了府墙边,望了望天空中挂着的一轮圆月,倒真是不错的夜色啊,只是对这平都中的好多人来说却不一定会有心情欣赏这良辰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