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清楚,他却知道国师的高深莫测,像今日这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房中已经不是国师第一次了,他曾怀疑国师是练了什么踏雪无痕的功夫,可后来转念一想,就算是这样,进屋总不可能不开门窗吧,每次他来时可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单凭这个,也足以说明国师本人的可怕之处,更何况,他手底下还有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这些人又个个身怀绝技,远非自己手底下的那群草包可比。
云烈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人:蠢货,当真以为自己平时做的那些小动作他不知道吗?不过是觉得他这样的蝼蚁一般的角色不值得自己动手,才没去理会,不然他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风天翼想起前几次失败的计划,还是觉得十分不甘心,都用上那种毒了,沈长修竟然还没死,当真是命大。
“国师,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
呵,不把沈长修和风天靖送入地狱,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该怎么做我自有安排,这几天你就按兵不动,别再给我惹事。”
风天翼也不敢多问,只得答应,又想了想,“国师,那位姑娘和您”
云烈转头怒瞪着风天翼,“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想你应该清楚,你父皇都不敢做的事,你倒是做上了啊!”
这几句话一出风天翼再也不敢开口,有些好奇心还是不该有。似乎也是不耐烦了,云烈起身便消失在了房中,只剩下还在低着头的风天翼。只是翼王的这个模样,外人恐怕也想不到,平日里阴狠深沉的皇子,在国师面前就像一只猫一样。
星天阁中,云烈背着手,与身后的人吩咐了几句,那人便退下了。望着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落幽树,他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