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天阁门口,一切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唯有云烈知道,刚刚一定有哪个不知死的人闯了他设的阵法,被阵法里的烈火烧成灰了。
这平都中几乎没人不知道星天阁不能乱闯,如此马虎的丢了命的人,他觉得也不会是什么有头脑的大人物,约莫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奴才一不小心掉了进来,所以正准备回去,却瞥见了留在地上的那块令牌。
云烈暂时关闭了阵法,走到那处捡起令牌仔细看了看。
看见这枚熟悉的令牌,云烈这才想起近日里风天翼染上风寒一直未曾痊愈,看来他是病的太重,竟然都敢让人跑到这儿了!
眯了眯冷鸷的双眸,又重新开启阵法,云烈一挥袍袖,便消失在了星天阁门口。
一现身进入风天翼的房间,向云烈铺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烈的恶臭,掩着鼻眉头紧皱,他走向了还在床上打滚的风天翼身旁。
屋中的下人一直没有等到管家回来,还以为是国师不愿意过来,却突然一转头惊喜地看见了这位救星。
一众下人们激动地向云烈下跪行礼,云烈只是冷着一张脸淡淡地叫了风天翼一声:“风天翼。”
风天翼听到云烈的声音如获至宝,挣扎着大叫道:“国师,国师,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太难受了!”
看他这痛苦的模样,傻子也知道肯定不会是简单的风寒。他现在浑身皮肉破烂,云烈也不愿意触碰他,便没有上前为他把脉诊治,只是简单的开了神眼进行判断。
五脏六腑皆没有损伤,但他的血液中却流淌着一种奇怪的药物。
结合他这症状,云烈猛地想起,这分明是
脑海中,是幼时的灵瑶与他。那时的灵瑶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穿着一袭芙蓉色的罗裙,却还总是蹦蹦跳跳的,没有半分文静的样子。
“云烈哥,你看,我研究出了一种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