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见女主被多位阿哥送回宫,心里更觉得此女不简单,便多次隐晦的试探女主。多次试探后,发现她性格单纯善良,没有私心,慢慢改变想法,女主地位提高,成为四阿哥内室二等宫女。偶然一次女主在宫内行走,遇见父亲,父亲说她明年便可回宫,家里已经许好了婚配,是她年幼时的青梅竹马,完颜家庶子。女主不甘愿被指婚,只能想办法留在宫里,不敢祈求四阿哥帮忙留下,去请求好说话的十三阿哥和十阿哥,被嫉妒她的宫女发现,私下告诉四阿哥,指责女主背信弃主。四阿哥多疑,又生气,罚女主深夜在宫门外守夜。晚上时,碰巧太子二阿哥喝多酒在阿哥所闲逛,遇见女主,他早听说过女主和他那些弟弟们的交情,又想起最近被那些弟弟们诬陷的朝堂之事,心中又气,借着酒劲想对女主上下其手,女主大声呼救,却引来了一直尾随太子的大阿哥。大阿哥对女主无感,只想借此机会诬陷太子一波。因涉及太子,此事牵连到康熙那里,康熙心中疼爱太子,不忍对太子重罚,而说可能是女主勾引才为之。八阿哥、十阿哥等阿哥听闻后,来到康熙面前为女主说情,女主因此受到康熙重视,宣布亲见女主。
今年的夏天来的格外炎热,紫禁城的春景还没完全走散,漫长而又炎热的夏季便直扑而来。
蝉鸣声叫个不停,鸟雀也不歇着,四处扎窝,生怕慢一步就抢不到地儿。
七月初七是个好日子,内务府早就传下话来,选定在这一天让小选秀女入宫备选。
提前半个月,便提前给所有备选官家递了信。
而在京城偏僻巷口,一处低矮宅子外,两个石狮子庄严的蹲在地上,头上落满了灰。
门口也没个护卫看守,只有来来往往的儿童,嘴里念着各式各样的民间童谣。
宅子的主人是五品典仪老爷宋孝义,年近半百,头发已经斑白。
而此刻,他却没去上朝,而是在大堂里一圈一圈的绕弯,看的大夫人沈氏眼都晕了。
“老爷,要我说,这事儿急也急不得。皇上都发话了,小选总不能反悔不去。索性离小选还有半个月,我明儿去求求其他官家夫人,让她们帮忙找些好的太医来治,或许能逃过一劫。”
沈氏端着杯茶,嘴上说着劝慰的话,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她虽然只是名五品小官的大夫人,但也懂得朝堂上的是非。
天家决定的事,一般人谁敢反着来?
宋家本来就是个小门小户,经不起什么风浪,更别提跟天家谈反悔,那不就等同于找死!
“你这是妇人之见!”
宋老爷甩了甩袖子,怒道:“湘儿是从马上摔下来的,这太医又不是没请过!就算从今天开始养身体,也起码得养个一百天才能下地。这可不是初选,而是入宫备选,所有初选过的秀女都必须进宫!”
沈氏犹豫:“可是老爷”
宋老爷怒道:“没什么可是!她万一没养好身子,等入宫那天你打算怎么办?你抬着她去?我看还是直接端着脑袋去比较妥当!不如再撒点盐,我先替官家尝尝味儿?”
沈氏一呛,半晌说不出话。
低着头,想了半盏茶的功夫,望着宋老爷迟疑的开口:“老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老爷性格急躁,本身就急的发慌,见她支支吾吾,更有些没好气:“有话快说!别跟我这儿磨嘴皮子!再过几年我就要告老还乡了,若是这之前儿女上再出什么岔子,我后半辈子可别想安生了!”
沈氏低头:“咱府里如今只是汉人小官,虽然只能参加秀女小选,但比起三年一度的大选,要求可松多了。这大姑娘虽然腿摔了去不得,咱府里不是还有二姑娘青禾吗?初选时秀女众多,想必没太注意样貌。她们个头也差不离,要是能替她姐姐去,再花点钱”
宋老爷皱眉,思索一番,忽然觉得此法可行,一扭头,冲着外面吼道:“赶紧得去趟内院,叫你们二小姐过来!别磨磨唧唧的又不肯来!”
“是!”
“噌!”
宋青禾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脑门一疼,太阳穴也跟针扎了似的,突突冒火。
这是哪?她,她怎么躺在这儿?
古朴的墙院,红墙和绿瓦,充满厚重感的木床和淡粉的帷帐。
这,这里的摆设和装潢,怎么和她昨天玩过的一个小游戏那么像?
那款游戏是个刚上线没多久的小众清穿类游戏,讲述的是女主穿越到清朝,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画面倒是挺有古韵的,出场男主少说也有十个八个。
每个男主的画风都是英俊美男,在画风和配音上狠下功夫,因此吸引了许多粉丝。
可惜知名度不高,游戏情节也不太饱满,开发者为爱而做,想坚持不要钱的风格,可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
她刚玩了没几天,游戏开发者就宣布正式倒闭停止更新了。
游戏倒闭后,最为可惜的,就是她们这些游戏初始玩家。只恨自己没有那个才华,自己制作一个游戏出来。
她昨晚上还在津津有味的回味以前通关的关卡,捧着手机玩了半天,一直玩到睡着。
怎么今天一早,她也躺在这儿了?
难道她,她也穿到了清朝?
“二小姐,您醒了吗?”
门外传来一声细细碎碎的声音,那奴婢却很守规矩,没听见屋里的声儿,也没掀帘子进来,只是在外面一下一下的敲门。
小姐?
宋青禾一听这称呼,心里就忍不住犯了嘀咕。
清朝只有那些小官,或者汉人的女儿才称呼小姐和姑娘。
其他人,包括正三旗和蒙满八旗的贵家小姐,都是称呼格格的。
难道,是她记错了?这里不是清朝?
但不管怎么样,她决定先摸清楚情况再说,遂坐直了身子,朝着外面喊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是。”
珍珠端着一个铜质的脸盆进来,见她坐直了身子,不由分说的从脸盆里拿起湿布替她抹脸,边抹边道:
“小姐,您快些洗漱,赶紧吃些糕点垫垫肚子,老爷那边催了您好几次了,奴婢见您没醒,委实不敢打扰您。实在是被催的不行了,小姐千万别怪奴婢。”
宋青禾没说话,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处境,说多错多,只能随着她洗脸漱口。
不过,在现代,她还从没用湿抹布擦过脸,更没被别人用湿布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