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疑惑地“嗯?”了一声。
后又听到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说出了那个名字,“白景墨。”
听到上仙的名字,她便联想到了她做的如此多对不起他的事来,反应有些大,忽地站了起来,低着头站在窗边,像是犯了大错一般。
她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仔细思索了一番,才道,“不是,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无关九殿下。”
他扫了她一眼,眼里满是说不清的滋味,眼神又冷然下来,“那日,父皇同你说了什么?”说完视线低垂,不去看她。
她默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轻声道了句,“我们之间永远都会存在一道巨大的鸿沟,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她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床上的人微微闭上了眼眸,身上的痛楚此刻越发清晰。
那日回去,她的脑海里满是他那个温柔又带着笑意的眼神,一连几日都彻夜失眠,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白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康怡夫人看到了也不自觉笑她,好在她不必出门,否则她必然会被王露溪和白笙笙那两个人嘲笑上好几天。
说来也奇怪,这几日白匪阳并没有差人来找过她,反倒让她有些失落。
那日同他说了那样的话,她也拉不下面子去差人询问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