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地抛出一句，“你要是敢扑到我身上来，我就把你再扔回浴池里洗一遍。”

小东西立马一个急刹车，险险地停在了陌九的脚边。

仰头，吃力地看着陌九委屈巴巴道，“本殿知道错了，契约者你不可以走。”

陌九惊疑地蹲下，将它一把捞起，“哦？那好吧，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这个契约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东西闻言想要挠头，却因为前肢太短，完全够不着，便又尴尬地放了下来。

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道，“吾名栖无，乃上古神兽凤凰一族的继承者。”

陌九惊讶，凤凰？？？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凤凰应该是会飞的吧，属于禽鸟类的才对吧？？？眼前这个小家伙，分明就像是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奶狗……

凤凰？完全对不上号，甚至连一点特征都无法找出来像凤凰的陌九，满脸的不相信，真切地刺激到了小家伙。

“你这是什么表情？！本殿是货真价实的凤凰！凤凰一族唯一的继承者！你这女人居然敢质疑本殿？！”

尖利的童音，刺得陌九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碎了。

嫌弃地将它拎远了一点，陌九这才继续说道，“小家伙……呃，不是，你叫什么来着？啊哈哈……栖无是吧？”

刚看见小家伙又要炸毛，连忙补救。“栖无，你听我说给你分析哈。据我所知，凤凰是有翅膀会飞的，至于你……嗯，外表完全像一只狗嘛！”

陌九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很有可能……这是一只成了精的狗，每天幻想着自己是凤凰，所以逢人就说自己是凤凰。

摸下巴，艾玛，非常有可能啊!

栖无却是怒不可遏，高高举起自己粗短的前肢，叫嚣着，“你这女人……居然敢说本殿是狗？！看看，看看！这不是翅膀是什么？！”

说着将自己的两条前肢伸到陌九的眼前。

陌九：……

这叫翅膀？？？表欺负她读书少好吗？

“那么，契约者又是什么？”

“神兽与人类定下契约后，便必须与契约者互相照拂，共同进退，生死与共。换句话说，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陌九心头一跳，脱口而出，“这不是被契约绑了在一起吗？”

栖无耸肩无辜道，“但这是自古以来的生存法则，任何一只神兽，都拥有无穷的能力。但是相对应的，也会受到法则的约束。”

“只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契约者，才能发挥出百分之一百的能力。”

“同时还会受到天地浩劫，若是撑不过去，那么，便只能与这种能力无缘了。”

陌九心间一动，无论在哪个世界，平衡都是最重要的吧。盛极必衰，能力与责任也是等价的东西。

陌九感叹着，却是疑惑，“为什么会选择我做你的契约者呢？”

栖无慵懒地舒了舒自己的毛发，看向陌九，“女人，你的身上有一种我熟悉的味道，像是空间咒力。”

“你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你与旁人的不同之处吗？”

陌九震惊，栖无说的应该是她的异能吧。可是，明明已经被压制住了，为什么还会被栖无看出来呢？

“我知道，但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的能力就被压制住了，根本无法实施。你有办法解开吗？”

若是自己能解开异能，那么，老祖宗和祁洛羽的攻城之战，自己便能够帮上大忙了。

栖无得意地咧开小嘴道，“当然，这有何难？”

“本殿可是无所不能的神兽凤凰啊！”陌九不禁笑了，这小家伙，明明毛都还没有长齐，却总是这般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