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霓,我跟你拼了!”喊着这句话,楚若澜朝着楚云霓就扑了过来。
这是要打起来啊!
伤了楚云霓倒是无所谓,可楚若澜若是伤着了,狱卒第一个就得人头落地。
狱卒心急的跑进去,还没等干点儿什么就见五公主楚若澜被楚云霓一招打翻在地。楚若澜痛的直哼哼,见狱卒只在旁边愣愣看着,心头怒火一阵阵蹿起来。
“你是死人吗?本公主若是掉了一根头发,第一个就先啊!!”
一声尖叫声中,狱卒瞧见楚云霓将楚若澜推开后又扬了下手,一缕发丝就从她的手心落了下来。狱卒腿脚一软,心里只有一道声音:完了!一根头发就要掉脑袋,现在这一缕头发岂不是要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重新杀一遍了?
楚若澜捂着被拉扯痛的头皮,“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人来?”
狱卒被点醒,拔腿就要去叫人。
“慢着。”
狱卒停下来,只见楚云霓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块玉佩,亮在狱卒面前。狱卒认清那块手牌,登时一惊,赶忙跪下。楚若澜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有这个手牌?你偷来的?”
楚云霓笑了。
“我还要偷?”
楚若澜磨着后牙槽,“难怪你突然像是开了窍对皇祖母这么好,原来竟然是谋了这个心思,哄得皇祖母高兴,你以为你就什么都能骗得过来了?”
楚云霓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又认真的看了看手里头的手牌。
这手牌难道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细想起来,从楚云霓拿着这块玉佩去钦天监,又进入天牢,到现在亮在狱卒与楚若澜眼前,所有人的反应都似乎在说明这块手牌还有更加重要的意思。
“拿来!”楚若澜爬起来,伸手要抢手牌。楚云霓躲开,将手牌好好收起来。
见状,楚若澜更像是发了疯一般。“还给我!”
楚云霓冷笑,“什么好的东西就都得是你的?”她冷眸扫向那狱卒,“站远些,我要与皇姐说两句贴心话。”
有了这手牌,狱卒简直跟个孙子似的,退出去时候还顺手锁上了牢房的门。
见此,楚若澜整个人一僵,等反应过来跑到牢房门口的时候,那狱卒早已经跑没影儿了。
“回来!你给本公主回来!我是五公主!皇后所出,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你敢不听我的?来人!快来啊……”
天牢里关押的都是朝廷的死犯,几乎都是男人,就算是叫喊也是粗犷难听的声音,大多只要喊个这么一两声就会被狱卒给打一顿。若是犯事儿前有些关系,犯的事儿也不至死的,狱卒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听不过去了才会过去劝阻威喝两句。
可这会儿天牢里一道道的女声尖叫咒骂,久久无人敢去阻止,整个天牢都能听见这些尖锐的哭喊。
狱卒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只怨昨天没看黄历,应该早早跟人把今天的当值给换了,让别人来倒霉。
一个有太后的手牌,一个又是皇后所出,真正是哪个都不敢惹。
若真要保命,那就只能听楚云霓的话,这五公主楚若澜……
叫就叫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楚云霓才重新喊了狱卒来,狱卒心惊胆战的开了牢房门,见楚云霓正搀着楚若澜,楚若澜像是被抽去了力气,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她的身上。
“这地方太小,皇姐身子不爽利,闪着了。”楚云霓笑得格外好看,“奉皇祖母的懿旨,皇姐我就先接回宫里了。”
说罢,楚云霓又冲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楚若澜柔声道:“皇姐,我带你回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