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夭夭点了点头,这件事和她心里的判断出入不大。慕夭夭继续问道:“那你们在皇都应该有一个不小的势力作为保护伞,那是个什么势力?”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危月燕苦笑一番,看了一眼柳土獐之后又看向慕夭夭道,“我们做事一向分工明确,不得插手和干预别人的事。我和柳土獐只负责保护好酒酿,皇都里的事情是房日兔和心月狐负责的。按照预定计划,我们将你们带到皇都之后便将你们交给他们的人,然后我们就会离开皇都,接受下一件任务。”
“嗯。”慕夭夭淡淡应了一声,看来危月燕知道的东西就这么多了,柳土獐知道的应该和危月燕差不到哪儿去,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情报了。
“这位……前辈,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那是不是可以放我们二人一条生路了?”危月燕看着柳土獐已经奄奄一息,恳切的哀求着慕夭夭,道,“我们二人一定会将今夜只是守口如瓶,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你们两个人,一个人想活,另一个人就得去死,一命换一命,很公平。”片刻后,慕夭夭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道,“两个人都想活下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拿两个人的命来交换便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危月燕茫然地摇了摇头,但是心中却又不好的预感在缓缓升起。
“你们两个想活命,那就那房日兔和心月狐的命来换吧。”慕夭夭莞尔,凭空变出一个瓶子扔到危月燕跟前,道,“这东西会让他好受一点,明日一早我们就向皇都赶路。”
慕夭夭起身朝着马车而去,忽然想起什么,止住脚步,问道:“对了,你们有没有把我们二人的身份汇报出去?”
“并没有,这事得做的十分隐秘,以免暴露,所以你们的身份会在我们四人会面之后亲口转告。”危月燕取过瓶子之后毫不怀疑地将里面的药丸给柳土獐喂了下去。很快,柳土獐便感觉到体内的异样在慢慢消失,这一番折腾简直让他精疲力尽。
“算你们还很识相。”慕夭夭瞥了一眼好转的柳土獐,道,“这些天好好休息吧,到时候可别给我露出什么破绽,否则你们所有人都得死。你们也别觉得可以悄悄逃走,没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既然你们没有把我们的身份汇报,那就别说是弘兴候世子夫妇了,跟他当夫妇,怪别扭的。就说你们抓到的是,嗯,是成国的和容公主,皇帝的表妹,懿嘉长公主的女儿。明白吗?”
“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