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这时候,娘娘是要噘着嘴闹别扭的,就像个没长成的孩子。
太皇太后没有出席宫宴,她就是皇室的女主人,她隐约能感觉到太皇太后对她这个孙媳不是很满意,几次过去请安也是冷冷淡淡的,到后来索性跟她说:“皇后不必时常过来哀家这里,只替皇上管理好六宫事宜才是要紧事,哀家年纪大了,还是喜欢清净些。”
这不就是客客气气的逐客令吗?燕思思当即反思,难不成是她失忆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后来问了紫烟才知道,那些时候李玏处置了几个戕害皇嗣的妃嫔,跟她也没多大干系,可太皇太后或许是认为她没有尽到一个皇后应尽的本分。
在京的皇亲贵胄均要出席宫宴,自然会叫她见着江协这个老熟人,彼时江家其他人都已回去广临,唯有进了翰林院的江协带着妻子陈络在京城定居,无聊之时跑去外头透口气儿,正巧就见着了一并溜号儿的江氏夫妇。
“夫君,妾身还是觉得这样不妥,在外逗留太久未免坏了规矩。”
“什么妥不妥的,为夫的小娇妻怎么就比翰林院的那些老夫子还要迂腐?明明年纪这么小,夫人你就从来不想体会一番心跳的感觉?”
“夫君,心不跳就死了。”陈络道,心跳是什么她已经体会的够够的了,自从嫁给这个人,不,自从遇见这个人,她哪天没有在感受?
“嗯,这倒是。”江协肯定道,“我不管,里头闷都闷死了,本来我现在可以在广临老家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的,如今跑到京里做官,还不是为着你?你夫君我受了这等苦楚,你可要好好赔我!”
“赔什么赔啊!做男人的怎么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