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外面传言都传我什么?”沈流苏倒有些好奇了。
在来了这里之后,她除了呆在沈府养伤,便在也没出去过。
虽然这本是她写的,但里面大多的剧情,她亦记不太清了。
“他们有人说你不学无术,成日里游手好闲。有人说你喜欢去鸳鸯阁吃喝嫖赌。亦有人说你……”张恒远看了沈流苏一样,余下的话忽然有些说不出口。
“说我什么?”
“你当真要听?”
沈流苏点点头,毫不犹豫道,“自然。”
张恒远闭了闭眼,视死如归道,“他们说你是败家子,总喜欢在大街上强抢民男。”
“咳咳……”沈流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群众的脑袋瓜也太灵光了吧?
竟然说她强抢民男?
“张兄,难道我看起来很像娘炮?”沈流苏十分不解道。
“娘炮?”张恒远一脸懵逼道,“那是何物?”
“额……就是过于阴柔的意思。”
“沈兄为何如此问?”张恒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先回答我。”
张恒远仔仔细细地看了沈流苏一眼,方才小声回答道,“沈兄的长相自然是极为俊俏的,也不会过于阴柔。”
“那张兄觉得以我的这个长相需要去强抢民男吗?”沈流苏一说起这个词就感觉特别的尴尬,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不可,“况且在下并不好男色。”
张恒远呆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他其实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谁知当事人如此较真!
较真的沈流苏还道,“当然,就算我真的好男色,以我的长相,我的家世,又何愁没有男子投怀送抱?”
“沈兄果然自信!”身后忽然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沈流苏回头一看,却不知慕容逸何时到了他的身后。
她摊了摊手,傲娇道,“那是自然。”
慕容逸笑而不语。
沈流苏看了看不远处人烟稀少的场景,颇有些好奇地问,“公子,这无名阁门口怎么突然少了那么多人呢?”
“沈公子有所不知,刚刚院长曾来过……”回答她的却不是慕容逸,而是另一名陌生的男子。
此男子身着一身紫衣,手上扇着一把折扇,颇有些风流倜傥的滋味。
“然后呢?”沈流苏追问。
折扇公子扇着折扇的手,听了这话,微微顿了顿,神色莫名地看了沈流苏一眼,道,“沈公子难道不知?”
“知道什么?”沈流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逸天学院的院长素来不喜人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沈公子身为金都人士,竟对此事一无所知么?”
沈流苏心中一咯噔,面上却极为淡定道,“流殊前阵子曾遭人算计,受了重伤,至今脑子还有些混沌,令兄台笑话了。”
“原是如此!”折扇公子似乎是信了沈流苏的说辞,不在多说什么。
沈流苏却感觉心中一沉。
是她大意了。
这里即便是她所造,但已经崩的十万八千里了。
她若是在不谨言慎行,恐怕最后会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