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听了沈流殊这话,下意识地看了侧漏的屋顶一眼,讪讪道,“我……我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信吗?”
沈流苏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作答。
贼人被她看的十分心虚,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纳闷道,“不……不对呀!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争论这个无聊的问题?”
沈流苏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不乐意了,道,“兄台,你这话说的特别没有良心,难道我这屋顶不是你损坏的?”
“难道是大风吹的不成?”
“这……”
“还是说兄台你这是想要耍赖?不愿意赔偿?”
“那怎么可能?”
“既然如此,兄台,看在你如此洒脱不做作的样子,在下给你打个折,你给个一千两便行。”
贼人闻言,瞪圆了双眼道,“你这屋顶难道是黄金做的不成,怎么那么贵?”
沈流苏十分无辜地摊了摊手道,“兄台,你这话就不对了,在下的屋顶虽不是黄金做的,但在在下的心中是无价的。”
“你莫不是想说你收我一千两还是给我留面子了?”
沈流苏点点头,“兄台心中清楚就好。”
贼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这么久没见,表哥的口才还是如此了得。”不知何时,房间里突然多了一道倩影。
沈流苏抬眼望去,只见夜色下,一红衣女子轻轻地从空中落了下来,轻纱飘起,步步生莲。
“表妹?”沈流苏有些诧异。
不为别的,只因来人是公孙家唯一的血脉公孙筝,亦是她书中描写的第二大反派。
按理说,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公孙家闭关修炼才对。
毕竟在这个世界,除了武者,还有术修。
除了术修,还是魔修,鬼修等等……
武者,顾名思义便是学习武艺,保家卫国。
而术修,便是以岐黄之术,行军布阵,呼风唤雨。
魔修,鬼修等与大多修仙界一般无二,皆是以不法之术,行不法之事。
武者大多数人都可练习,术修却是万里挑一。
而公孙筝恰巧便是其中一个。
她是这个世界有名的占卜师,可探过去,可知未来。当然,探知这些的前提是她探知的对象能力得比她低。
若比她高的话……
“表哥见到筝儿好像不是很高兴呀!”公孙筝撇撇嘴,略有些委屈道,“莫不是表哥背着筝儿在外面拈花惹草,金屋藏娇了不成?”
“表妹这是哪里的话,表哥怎会是如此之人。只是深更半夜见到表妹,略有些诧异罢了。”
“表妹深夜到访究竟有何事情?”
“表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公孙筝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努力在缩小自己存在感的贼人一样道,“表哥,需不需要筝儿帮帮你?”
沈流苏摇摇头,“多谢表妹好意,不过这等小事,表哥自己来就好。”
说罢,沈流苏挥了挥手,招来一团乌云,很快便将贼人送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
公孙筝见怪不怪,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坐到了沈流苏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