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清笑笑,“长孙公子百年修得元婴,自然资质绝佳,我虽没有灵根,却也不会在他之下的。”
“你倒是自信。”窦苗喝了口茶,突然想到那天她还没有解释她是器魂的事,此时问出不妥,她把疑问埋在心里。
宴会开始,没有笙歌艳舞,反倒是论道声不绝,古一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宴会,不免有些新奇,台上长孙凌天和另一个男子讨论铸剑之道,身旁窦苗不时说起一些灵器之事,说出许多自然法则,让她大长见识。
这种悠闲,简单的宴会在这里并不稀有,窦苗习以为常,将她引荐给几位友人,她们相谈甚欢。
这时,忽闻一阵琴声悠悠响起,婉转缠绵的曲调让人如痴如醉,一个女子突然从宴会中央酒池中站起,一边抚琴一边起舞,身姿绝妙。
众人掌声不断,古一清却面色一白,不知为何,她听到那琴的悲鸣声,凄惨悲凉。
毫不犹豫凑到酒池前,她闭眼,那琴在幽叹,此人非它主人,却奏鸣它取乐,怎对得起主人的在天之灵?
琴音中带了几丝沙哑,哀叹不绝,恍若要拉她入万劫不复之地,古一清捂住耳朵,痛苦万分,窦苗发现她的异样,急忙问她,“一清你怎么了?”
古一清口不能言,只能手指女子方向示意,最后,她的指尖遥遥停在了琴弦上,窦苗似懂非懂,犹豫一番后走上前喝止那女子,“停下!”
女子一愣,手上未停,继续奏鸣,窦苗脸色一沉,亮起锋利的指甲,一道妖气放出,直接隔空掐住她的脖子随手一扔。
女子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一把扔进水中沉下几米,巨大压力压迫她的内脏,一口血在湖中喷出。
待到被人从水中捞起,她早已满身鲜血。
长孙凌天将刚才发生的一幕看在眼里,垂目不语,周围人也没有傻子,窦苗的威严不容他们挑衅,女子再求饶也无人理会,窦苗最终成功带走她。
转过身去,悲鸣声停止,古一清放下捂住耳朵的两手,浑身颤抖,眼前一黑跌倒在地,窦苗刚要去扶她,就看到长孙凌天先一步托住她的身体,将她抱起。
“她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到后面休息。”
窦苗还没反应过来,长孙凌天便消失地不见踪影,宴会主人离去,周围人都在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幕,窦苗撇撇嘴回头看地上的女子,她眼睛一凝,那女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