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右手握着鼠标，左手接着电话：“温博士，药剂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减少时日，也会很痛苦。”

“……”洛桑在沉默，握着手机的指尖渐渐发白。

“之前我们跟病人联系了，病人家属没同意，但昨天病人来过我们研究院，大致了解了下情况，就离开了。”

“他去研究院了？”

“是的。”

那现在应该还在京城吧。

洛桑抿淡了唇色：“温博士，他就是我最初给你标案的那个人。”

没想到出了差错，厉老爷子会先找上研究院。

而研究院的人不知道，她给标案让他们研究药剂的人是同一个，就拿厉慎年试药。试药有好处也有坏处，但厉慎年的试药结果一直不乐观，厉老爷子就没再让厉慎年待在研究院了。

温博士：“这边会持续跟进的。”

“我要的不是跟进。”洛桑语气冷躁了下来：“是没有副作用的药。”

洛桑挂了电话，又拨了个号码。

是厉慎年的，那天在厉宅厉慎年报给她的号码。

洛桑动了动唇：“你来京城了。”

那边的声音有些清冷的，“嗯，昨天来的。”

洛桑问了句：“一个人来的？”

“带了个手下。”他回答完她的问题后，问她：“明天有空吗？”

洛桑顿了两秒：“有。”

那边的厉慎年眼尾稍稍上扬：“见一面，好吗？”手机好像被拿远了，模模糊糊听不太清，好像有声音在压抑地咳。

洛桑蹙了下眉头：“好。”

电话还没挂断，房间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