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林素,慕容澈拖着困乏的身子摊坐在藤椅上,几夜未眠,困意侵蚀着大脑,但理智却告诉他,此刻还不能歇息。
“枭速。”慕容澈单手摁着太阳穴,双眸微闭。“去找木水月,拿另半份解药。”
“是。”
话音还未落尽,管家便前来通报到:“王爷,宫中的木昭仪求见。”
慕容澈放下玉手,冷呵到:“还真是说来就来。快请。”
“是。”
管家低着身子退出屋内,片刻便带来了方才门外的客人。
“昭仪别来无恙啊。”
“多谢王爷关心。水月此番前来,是给王爷送解药的。”
边说,边从袖中掏出一只核桃大小的锦瓶,朝慕容澈递去。
“有劳昭仪了。”
慕容澈刚想要接过锦瓶,木水月却不讲信用般将手往回一缩,让慕容澈接了个空。
慕容澈放下停在半空中的手,略带怒气到:“昭仪这是何意?”
“水月并无它意,只是想提醒王爷,别忘了答应过水月的第二个条件。”
在次将解药放入慕容澈手中。
慕容澈接过药,查验了真伪后,带着几丝奸笑,“昭仪就不怕本王反悔?”
木水月听闻质疑,似故意般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又带着可怜的哭腔说到:“我一届弱女子,得不到王爷怜悯,也只好认命。”
她抬手掩着娇唇,凑近慕容澈的耳畔,“只是,王爷秘密谋划的大事一旦走漏了风声……可如何是好呢?”
慕容澈见其凑的如此近,便将计就计一把揽过木水月的纤腰,带着坏笑和些许痞气,望向木水月。
木水月突然被他包住,自然恼羞成怒,从小到大,还未有男人如此轻薄过她。
“请王爷自重!”
他慕容澈本就是个岳国以风流出名的王爷,又怎会怕别人再多一句闲言碎语。
“记住你刚才的感觉,本王若是想要了你的命,轻而易举!”
顺势一把将木水月推到在地,然后狠狠地扔了一个滚字。
今日的木水月,算是丢进了脸,但为了她的孩子,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惊慌的从地上爬起,受了惊般,跑出了靳王府。
“枭速,将此药交给温毕,切莫声张,然后被辆马车,本王要去竹苑一趟。”
“属下领命。”
…………
半个时辰后,竹苑。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慕容澈一席藏蓝色锦衣,虽面容憔悴,却依旧玉树临风。
只闻脚步声,琼纺便知来人是谁,因为他们彼此之间,太过于熟悉。
“几日不见,怎如此憔悴?”
琼纺眸中尽是心疼,手上端着的,依旧是他爱喝的清茶。
慕容澈接过茶,淡淡到:“本王没事。今日来,是有事和你商量。”
“几日不见,王爷到是严肃了许多,说吧,什么事?”
“鹤壁山训练的暗兵如今如何了?”
“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便可调动。只是,众兵之中,却一个纵横沙场,威望颇高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