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夏语塞,有些懵的看着纪珩之:“那……那怎么办啊?”
九儿看着凤凌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就是让我和师傅惯坏了,以前你在山上,你闹个脾气,不吃饭,我们都哄着你,可如今我们是在人家的府上,我们就得低着头做人,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一点都不懂事。”
凤凌夏马上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恹恹的:“那咋整?他不会真的饿死我吧?”
九儿看着凤凌夏好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荷包,扒拉着荷包细细的数着:“好在他只是禁了你的足,没有连带我一起关起来,前几天刚刚拿了这个月的月例,还有先前纪珩之给咱们的钱,应该能熬些日子,要是纪珩之真的存心要饿死咱们,咱们就趁着天黑跑路,能跑回山上,告诉师傅咱们一起跑路,咱们做道士的,在哪里不是活着,等风声过了再回到道馆上就是了。”
凤凌夏看着九儿数钱,一边懊悔自己耍大小姐脾气,一边生纪珩之的气:“我打小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我一下就将我绑过来,还动不动的就拿旁人的性命威胁我……刚才还非得逼我说出我为什么去公主府,那我总不能将他的身份也和盘托出啊!”
“你见着你四哥了?”九儿把钱袋子揣起来,压低声音说道。
“嗯!”凤凌夏点了点头,“见着了,那的的确确就是我四哥,我原先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好不容易才知道我四哥还活着,我不敢冒任何的风险。”
“你不相信纪珩之?”九儿给凤凌夏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