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湄想破了脑袋,这脑袋里也只有一个名字:夏瑾瑜。
不是因为夏瑾瑜是宣平侯府的小姐,而是周湄自从到大梁以后,还真就只有春宴的时候,跟夏瑾瑜有过身体上的争执。
那时候伏攸还是维持着他那副温润有礼的模样,那样平日里淡淡的人,为了她把侯府嫡女丢下水去,叫她真真切切的记了好久。
不过宣平侯武将出身,教养出来的子女能文会武也是常事。
更何况,别人不清楚,伏佼佼还能不知道吗?
这个夏瑾瑜闲来无事,最爱一身男子装扮,一把折扇高束玉冠,身边跟着一个娇俏可人的小丫头上街。
伏佼佼从前迎面撞上过夏瑾瑜去月祥馆,既然有前科,那如今再把二者联系到一起,就不是一件难事。
伏佼佼想好了人,正兴致勃勃的跟周湄分享这个事情,还说了不少关于夏瑾瑜的消息。
“人是知道了,可咱们如今在这个坑里,该怎么上去呀?”
周湄倒是想应和一下,不过她现在满心满眼怎么出了这个坑,话语一变,又开始无奈起来。
“你身边那个侍卫呢?怎的都不见他?”
伏佼佼正想要扬起声音喊一喊,却被一根绳子摔倒了脑袋,她轻呼一声,抬头看去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出现在上面,正是谢行迟。
他说:“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