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说的是,既是一个兜里的,反正总归都在咱们家怕什么,不过做给外人看罢了,外人看二爷即便再难也不靠媳妇贴补,而是白手起家,才会更加不敢看轻他呢,二爷你说是不是?”文瑶笑的贤良,一脸看我多为二爷着想的样子。
她几次三番的怼过去,程美心脸色越来越黑,她重重的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桌上,张口就要在说什么,谁知程凤台此时却开了口。
“二奶奶说得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他的眼睛敛着星星点点的光,脸带着几丝无奈的笑意,拉着文瑶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掐了掐她的掌心,不疼却微微有点痒。
文瑶忍着甩开他的冲动,冲着程凤台笑的深情款款。
程美心一看他们俩毫不顾忌的眉来眼去、浓情蜜意,越发被气得微微有些发抖,她抬手指了指两人,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最后气呼呼地上楼去了,连晚饭都没下来吃。
程美心一走,文瑶立马抽回自己的手,也不再耽搁回房去了。
匆匆离开的她却没发现,沙发上的程凤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意味不明。
他抬起修长漂亮的手,看着仿佛还带着她体温的指尖,一双墨色的眼里氤氲出仿若深不可见的漩涡,里面藏着丝丝晦暗不明的光。
文瑶还是分了股份,程家也慢慢的回了正规,程凤台的经商手段还是比较厉害的,虽然也吃过亏,但主角光环也不是白瞎的。
这些日子,文瑶总是找借口不与程凤台同床共枕,但总是事与愿违,程凤台好像也知道她不愿意一般,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睡觉。
当然趁其不备也会吃点豆腐,不过后果就是要受点罪。
文瑶早托外面的伙计找了个中医的老师,推说闲在家无事想学点有用的东西,算是给她的一手医术过了明路。
对于她的说辞,程凤台自是一切你说了算,你要天上月亮我都给你薅下来的态度。
其后果就是,当程凤台再不规矩的时候,她就摸出银针扎他两针。每次都扎的程凤台嗷嗷直叫,他这才后悔当初怎么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她学医。枕头的银针被他悄悄丢了好几回,可一旦他想对媳妇儿亲亲抱抱举高高,依旧还是会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