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财阀掌权人,万人之上的随爷被一群男人玩弄于身下,这样的奇耻大辱传出去,足以成为京城人津津乐道的饭后谈资大半年了。
程旭气的青筋直暴,正要掏枪被司随拦住。
司随翘着唇,嘴角挂毫无温度的浅笑,黑眸中的寒风冰雪肆虐而起。
他往嘴里仍了颗李子,咬的咯嘣响。
推开门下车,往对面小树林望了一眼,姿态嚣张的站定在刀疤头跟前,食指和中指捏住枪口往身侧斜了斜,“想玩老子啊?”
司随吐出嘴里的李子核,动作不怎么文雅,又似笑非笑往刀疤头下身看去,“我没记错的话,你那玩意好像已经被我废了吧?”
两月前刀疤头在司随的酒店弄死了个未成年,脏了他的地方,司随便让人把刀疤头那玩意给剪了。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刀疤头,“姓司的老子现在就让你断子绝孙!”
握着枪就要往司随下身开枪,他手刚动,从火焰中穿过来的飞刀划过刀疤头的手腕,握枪的手掌毫无征兆的和手腕脱节而落。
弯刀落在司随脚边,刀刃不但没有任何血迹反而还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
司随眼一亮。
呦,这刀不错,回头他也做两把耍耍。
所有人还没缓过神,刁蛮从天而降,双脚踩在刀疤头的肩上用力一夹,一个翻身,用脚把人甩在火圈上,激起一片猩红的火星。
司随在车上就看到刁蛮坐在树上看戏,和刀疤头杠上也就是想探试她的反应速度。
果然,没让他失望。
还真有两下子。
没让他亲自动手。
他靠在车门上抱着手臂打量着刁蛮。
刀疤头的手下后知后觉拔枪,刁蛮目光一凌,最快的速度抽出司随腰间的皮带,那群人还没看清她的动作就已经被撂趴下了。
趴在车窗上看呆了的程旭要不是看见自家随爷揪着裤头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死女人,他还以为自己在看杂技表演。
刁蛮动作随性又干净利落,下手快准狠,又一股子难以名状的爽感。
但很快圈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貌似人还挺多。
几乎同一时间,两架直升机停在他们头顶的半空中,江小洲探出头,“随哥,快上来。”
直升机上甩下两条长绳。
子弹嗖嗖嗖打在地上,司随还在系皮带,刁蛮喊了句,“准备。”话音一落,抓住司随的肩膀随往半空中的长绳上甩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
至少司随的皮带还没来得及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