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也想对你的态度好点,可天生如此,做不到。”
刁蛮对柏正的厌恶是从骨子里散发的。
柏正自嘲的笑了笑,这个问题他问了好几世,每次得到的答案好像都一样。
精细的皮骨中参着不染尘世的锐利锋芒,刺痛了柏正的眼。
离开前,柏正视线痴恋的刁蛮冷淡的眉眼间流连,嗓音低哑。
“司随家有一块祖传灵木,可以试试。”
司随。
这个人可真讨厌啊。
……天意弄人。
等刁蛮抬头时,柏正已经消失了。
她扔下手里的木头,吐了口气,确实没有灵气,雕了也没用。
司随家?
刁蛮有点烦闷,怎么又是他?
正支着头琢磨着怎么弄灵木时,手机传来汇款到账的提示音。
司随打过来的。
嗯,不多不少两毛五。
刁蛮骂了司随一句傻逼。
收起手机,刁蛮又去换了身行头才出门。
司家坐落于京城郊区,房子修建的高档大气,矗立在别墅区的最中心,嚣张霸气和司随的性格尤为贴合。
今天晴空万里无云,一如司家别墅的气氛,所有人比中了彩票还要激动。
原因只是这房子的主人司随昨晚睡了个好觉,花园里散步被拉屎不长眼的鸟投了一坨屎,罕见的没让人开直升机全城通缉。
这事简直比中价值亿万的彩票概率还要低。
江小洲终于把夹了大半个月都尾巴放出来了。
大声哼着淫词艳曲,大马金刀的坐在司随办公厅上。
司随窝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手里握着个发结。
袁野推门进来,就看见一个流氓在唱,一个无赖在听。
啧,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