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谢真当年追逃犯无意间掉进了那位大枭的墓穴,发现了“钥匙”和这把“钥匙”背后的秘密。
至于司随找“钥匙”的目的也许只有他自己和谢真知道。
程旭给司随递了杯水过来。
江小洲看到了司随手里一团黑乎乎的,“随哥,你手里握了什么?”脑袋凑过去,“给我lklk。”
司随伸出手抵着江小洲的额头,把人推远,“滚远点。”
江小洲不干,“随哥,你也太小气了吧。”
司随哼哼,眯着明亮的眼眸喝了口水,手心里细软的触感让他有点爱不释手。
人这么冷,头发还挺软。
真是个怪人。
江小洲an袁野an程旭挤在一旁完全不懂司随满脸桃花盛开为哪般。
昨夜墓园经历了一场倾盆大雨,就像进行了某种庄严神圣的仪式,无端生起了一种宁静肃穆之感。
刁蛮提着篮子,越过大大小小的墓碑,穿过一片片碑林,沿着山坡向最高处的那座无字碑走去。
墓碑很干净,看起来经常有人打扫。
刁蛮把手里的黄菊花摆在墓碑的一侧,从兜里拆了一包烟,点了一根搭在盘子上。
连鞠三躬。
轻风拂过,干干净净的无字碑似在向刁蛮招手,刁蛮眼里开始蓄起了泪水,卸下拒人千里之外冷漠的伪装,她的脆弱,她的依赖彻彻底底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队长,小蛮终于来看你了。”
两年前这天,刁蛮十八岁,和队友在抓捕犯罪团伙过程中遭遇埋伏。
她们在龙骨山徘徊了三天三夜,可最后还是没能脱身。
包括刁蛮。
当年谢真拼尽全力把刁蛮推出火海,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场火,那场报复或者谋杀,依旧没能放过刁蛮。
在被推出去的那一刻,她听见了枪声,看见背对着她的谢真倒进火里,而她也被迎面而来的子弹打穿了心脏。
也是那时候,刁蛮才发现自己的异能,死而复生。
刁蛮靠着墓碑坐下来,感受着背上那股温度慢慢扩散至全身。
她一定会找出背后开枪的人,亲手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