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片火辣辣的痛。
刁蛮迅速从兜里拿出口罩带上。
她沾了糯米,脸上会长出三道红痕,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的挠痕。
十分狰狞渗人。
刁蛮脚边积了一摊血,小男孩父母赶过来,要带她去医院。
刁蛮谢绝。
青年被警察从水里捞出来时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刁蛮满含警告的看了眼湖面某处。
由于身上有伤,刁蛮没去警局做笔录,只是现场说明了下情况。
下午六点半。
车流高峰期,路上有点堵。
司随似睡非睡的坐在后座上,眼下还有一片淡淡的青黑,看上去一脸疲惫的样子。
知道司随最近身体不好,江小洲坐他身边也没敢吵他,就规规矩矩的做着,端端正正,老实巴交。
前面广场上聚了乌压压一群人,还停了两辆警车。
“怎么回事?”江小洲放下车窗,头往外探。
一股风钻进来,吹在司随脸上。
司随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也许是太困,好看的桃花眼中还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眼底黑一片茫然的黑沉。
听到广场上叽叽喳喳的动静,司随怠倦的看向窗外。
原本围成一个圈的人群忽然从从中间至两边散开,让出了一条道。
没一会,一道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对投注在身上的目光一无所动,朝没人的街道走去。
一身沧桑孤冷的气场吹散了司随眼底的水雾。
司随扶正身子,太久没说话声音有点哑,“下去。”
他踢了江小洲小腿一脚。
江小洲立马愧疚的滚下去。
他被轰出去了,因为他开了车窗,风把他家生病的随哥吵醒了。
正苦逼的要关上车门。
“车门打开。”司随挪了个位,坐在门边。
江小洲不明就里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