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后背的血已经止住,如果没有衣物遮挡的话一定可以看出她的伤口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并消失,连被捅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好半天,林木从你们不拔我来拔中回神,找到自己的声音,“刁蛮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被捅了三刀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自己把刀拔出来,这也太狠了吧。
刁蛮捏着没有染血的衣角慢条斯理的将右手手背上的血迹擦干净,“不知道。”
也许不是人。
人死了就死了,她死了还能复活。
抬起脚将地上不省人事的四个踢球一样踢到胡同角落里。
林木指着角落里艺术性一堆,“他们死了吗?”
刁蛮淡漠的收回视线,“没死。”
冥界红殇浮岛
天幕上是经久不变的一轮黑月,天边泛着幽幽红光渗透黑雾犹如一张大网,囚禁并吞噬着这座巨大的黑色暗岛,和空中悬浮的形状各异的暗石,连河流都是看不透的黑。
岛上如血一样绚烂鲜红的彼岸花随处可见。
彼岸花从的暗亭内,男人身着一袭赤红色长袍,绽放着妖艳的彼岸花,呼之欲出。
亭外的花丛内滚出一个圆滚滚的球,在亭外的石阶上化成黑咕隆咚的小人儿,低声禀报,“主上,柏正求见。”
他皮肤极白却不显病态,而是近乎晶透,薄唇透着一股不正常近乎嗜血的红,长眉似剑,幽深的黑眸尽处隐有红光灼灼,闪现着妖异的光芒,在长睫之下流转闪动。
完美俊逸的脸上妖娆魅惑,隐现丝丝妖艳的诡异,修长的手指勾起胸前一缕黑丝,薄唇轻动,“不见。”
声音纯冽,与他一身的火红却是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