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混着血钻进了蛇灵嘴里，她大声尖叫，歇斯底里，“柏正，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动她，妖族迟早有人会动手。”

“有我在没人能伤的了她。”

蛇灵不甘心，提醒他，“别忘了你的使命，只有杀了那个女人，妖界才能一统！”

柏正半眯着眸，目光越发冷厉，“应该怎么做还轮不着你来提醒我。”说完，转身变消失在这片阴冷的密林之中。

盯着柏正消失的地方，蛇灵大喊，“柏正，那个女人是不会喜欢你的。”

她躺在地上，失了心魄般放声哭笑。

回到公寓，柏正下属东禀报，“大人，长老今天传来了消息，问您事情进展怎么样，要不要再安排一些人过来。”

柏正站在窗边，凉凉的瞥了眼东，“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警告味十足。

“蛇灵大人那边……”

“一旦她透露消息，杀无赦。”他说的毫不犹疑。

谁敢伤害阿蛮他定不会放过。

“是。”柏正有多残暴，东是知道的，他不敢违抗命令。

惨淡的月光照在柏正阴沉的脸上，说不出的深寒。

阿蛮，我一定会尽快把你带回神界，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妖界一统他并不在乎，他只想回到从前在神界的日子。

那时候，她身边只有他，听他讲六界的奇闻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