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司随爷爷告诉他的,老爷子说木头通灵性,和司随有缘,就让他带在身边,不过自从司老爷子去世后,司随就摘了,睡觉硌得他疼。
要不是柳老头又唠叨他,他才不会把这丑东西挂脖子上。
刁蛮眉心微动,怎么会这样?
虽然纳闷,不过刁蛮并不着急知道,问傻逼还不如问灵木。
“如果我不是它的有缘人,那你怎么解释这个情况?”司随手肘搁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桃花眸里剪满了刁蛮的影子,笑吟吟的说,“我觉得我们天生一对,这东西就是我们两个的定情信物,你觉得呢?”
这话挑逗意味十足,还淬了似有似无的勾引。
要不是因为灵木,她就不会找他了。
这么一想,司随看木环也顺眼了不少,也没那么不堪入眼。
话题还是又绕回来了。
刁蛮哂笑,不紧不慢,“我觉得你是它的克星,你出生也就意味着它离消失也不远了。”
她没猜错的话灵木变小应该是将大半灵气注给司随了,难怪这个男人力气那么大,至于灵木这么做的原因她也不知道,还是等回去再问问。
如愿拿到了灵木,刁蛮也不想逗留,去浴室拿了衣服就准备走。
司随叫住她,含春带笑,“门口的箱子里有鞋,挑一双换上。”脚那么嫩,磨破皮了他还不心疼死。
刁蛮没客气,穿这双鞋走路确实不舒服,反正她也准备回家再把钱转他账户。
随便拣了双运动鞋套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随唇角上扬,眼神明亮。
真乖。
要不是他现在没系皮带一定要扑上去再抱一次。
司随靠着沙发一头滑了下去,手放在心口,悸动涌上心尖。
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