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现在还没有醒,在恢复室,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等人醒了后再送去病房,不过这两天还是不要进去太多人。”
“多谢了。”
医生走了,守在这里的一群兄弟还再等谢霖出来。
袁野早就注意到了司随腰上的衣服,“你受伤了?”
司随扯了扯嘴角,“小伤。”
他裤子上很多血,看上去是从后面往前面流过来的,流血还挺多,袁野觉得司随是在他女人面前硬逞能,“别嘴硬,哪受伤了?”
这关切的语气,刁蛮下意识抬起眼看他。
司随不想理袁野,他老不烦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已经两次被嫌弃问太多了的袁野:“……”
呵呵,好样的。
再管老子就是狗!
司随这会撑不住了,叫人安排了间手术室,不要医生护士,只放了刁蛮一个人进去。
本来袁野还不放心,但司随放话了,出了事他自己负责。
行,人家自己都不担心,外人还操个瞎几把的心。
江小洲瞌睡虫跑光了,“袁野,随哥这是搞什么?”
搞什么,搞情搞爱搞天高地搞命呗。
袁野踢了踢脚尖,甩他一个后脑勺,“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小洲猛的一个寒颤。
滚离手术门远点了。
刁蛮动作很快,司随被推出去前,刁蛮已经把他脸上的尘土擦干净了,只是眉骨间有些淤青,之前一身脏衣服被换下,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青隽出尘的俊美。
被推出去时,他趴在推窗上,暂时不能动。
谢霖凌晨三点才醒过来,被送去了普通病房,就在司随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