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疑问,傅晚瑜回到皇宫,这才认真地打量起瑜园隔壁这座宫殿门口的牌匾,上面已经锈迹斑驳,只隐约看得见一个绝字。
谁会想到在这么一处荒废的宫殿,曾经是繁花开遍,欢声笑语呢?那一对互许一生的恋人,仿佛还在原地,又仿佛已经身影暗淡,消失在时光的长河里。
颈间的血玉传来一阵灼热,傅晚瑜的眼前,出现已经变回初遇时模样的绿衣少女。
“云栀,你今后还要待在这里吗?其实外面……”
“她的话我听见了,只是外面再如何好,但终归这里才是我的归宿。”云栀也望着那块破败的牌匾,眉眼微弯。
傅晚瑜告别云栀,在回长宁宫的路上,心里沉重压抑,突然好想见见越泽,想抱他、亲他、和他一直待在一起。
傅晚瑜看向天边绚丽的晚霞,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长宁宫。
踏入宫门,看见了春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荡一荡地,脸上明显带着心事。傅晚瑜走过去,坐到秋千的另一边,问:“怎么了?”
春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听宫里的人说,陛下要御驾亲征了,好像突厥已经打到了临州城,烧杀抢掠,十分猖狂,娘娘,你说突厥人会不会有一天杀到京城?他们太可怕了,当初……”
“春莹。”秋水突然出现,打断了春莹的话。
傅晚瑜心里满是关于越泽要御驾亲征的事,没有发现端倪,她的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她站起来:“越泽现在在哪儿。”
秋水答道:“在御书阁和大臣们商议御驾亲征的事宜。”
“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