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橙黄色光芒也越来越暗,最后熄灭时,四周陷入了黑暗之中。
所有人都入睡了,唯独傅晚瑜脖子上的血玉发着幽暗的光芒,里头的云栀将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季文清看傅晚瑜的眼神那么明显,傅晚瑜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的歪心思呢,还真是笨啊。
不过要是等魏景帝出现,那场景就好看了。云栀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好期待啊肿么办
翌日。晨光熹微,映着绿叶上缓缓滑落的露珠,反射出莹莹光芒,倒也是一番看之不由神清气爽的景色。
不过这份美景没有人注意到,一行人醒来就顾着赶路了,他们的时间并不宽裕。
傅晚瑜坐在马车上,旁边是骑着白马和棕马的季文清、徐燚二人,她掀开车帘看着随着马车移动动而变动的景色,绿水青山,清新宜人。
“这个时候会不会有山匪冒出来,喊道: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说着她被自己逗笑,笑得一个劲儿地欢快。
徐燚翻了个白眼,越相处就觉得傅晚瑜的脑回路特清奇。
他吐槽说:“傅姑娘你自娱自乐也得有个度吧,请问这句话哪里搞笑了。”
傅晚瑜略略回他一个白眼,突然看见季文清脸上的笑意,立马道:“怎么不好笑,季公子都在笑。”回头一看,秋水也在笑,她又得意地补充,“秋水也笑了。”
徐燚对这两个不管不顾宠着傅晚瑜的人无语了,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要是见到越泽宠傅晚瑜的样子,他估计会直接吐血而亡。
季文清自然不是在笑傅晚瑜说的那句话,其实只要是傅晚瑜在叽叽喳喳地说话,他就会觉得心情很好。
秋水呢,自然是要配合自家小姐,自己的小姐自己不宠谁来宠啊。
而这个时候,季文清、徐燚出现在傅晚瑜身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越泽的案前。
他看着这两个男性的名字,眉毛微皱。即便是偶然下有男性和少女同行他都会看不惯,更何况这两人还调查过少女刻意接近她。
越泽看完影一传来的密信,当即吩咐盛怀林:“通知下去,原地休整。”
盛怀林自然发现越泽在看了那封信后周身的气压都变得很低,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听见他这声吩咐,立马点头哈腰地去办了,猜测着是前线出了什么事?
可那不该加紧赶路吗,为何要原地休整,想不通啊想不通。但想不通他又没那个胆子去问,只有憋着这个疑问按吩咐去通知副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