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鱼撇了撇嘴巴,“世子,假仓临都已经死了,你何必还要继续再替他扛着杀人罪名呀?”
“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谈傲将脸转去一边,不予理会。
公输鱼两步跨过去,坐到了谈傲身边,偏要与企图躲她的谈傲对视,“怎么,世子不肯承认呀?”
谈傲躲不过公输鱼的逼视,只好硬着头皮,昂起下巴,故作睥睨:“你要本世子承认什么?”
公输鱼眨着眼睛,故作天真,“承认当初在这间小厢房里打死梓归的人是假仓临啊。”
“你听谁说的?”
“假仓临自己说的呀。”
谈傲眉头一皱,“他何时与你说的?本世子怎不知晓?”
公输鱼也跟着眉头一皱,“他昨日在思贤园里当着大家的面说的呀。世子当时就在现场,怎会不知晓?”
“公输鱼,你是晕厥症又犯了吗?神志不清、胡说八道!”
“好,既然世子不肯承认,那敢不敢回答在下几个问题?”
“你要问便问,本世子有何不敢答的?”
公输鱼盈盈一笑,“昨日假仓临说世子软弱无能不敢杀人,有没有?”
“你问这做什么?”
“世子只需答有或没有。”
“有。”
“世子的短剑插进假仓临腹中时,假仓临又说,世子终于敢杀人了,有没有?”
“有。”
“有就行了。假仓临言下之意很明确,在他之前,世子根本就未曾杀过人。而世子当时也没有否认这一点。这就说明,假仓临知道世子没有杀梓霖,也没有杀梓归。这两件事,世子与假仓临之间定是早有默契的。”
谈傲不以为然,依旧嘴硬道:“这只是你的臆测。”
“哎,世子此言差矣,这不是臆测,而是合理推测。”
“哼,你无凭无据,怎能说是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