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儿,不得无礼!让溪儿好好把话说完。”面对这俩孩子,景德帝甚是无力,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咳......溪儿,说重点!”
“圣上,溪儿说得哪句不是重点了?”秦溪朝景德帝眨巴了两下大眼,样子甚是无辜。
景德帝:“......”
秦太后也听不下去了,这小子嘴里没句正经的,若他真的给了盈满阁五百两银子换取乌发膏,那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只用了三两银子,说什么秦太后都不会相信。
秦太后没好气道:“混账小子,你说那个盈满阁的掌柜见你人好,就把乌发膏以三两银子的价格售给你了?!你以为那个掌柜是你老子,你要什么他就给?”
这时,远在秦家布庄的秦大老爷秦桩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差点儿把手边的翡翠杯子给打碎。秦桩朝窗外望了一眼,这鬼天气,明儿个得多加件衣服啊!
坐在世家席里的秦家家主秦康亦满头黑线,看来这个孙子不能再放养,得好好收收他的骨头了!
“曾姑祖母,您可真会说笑......”秦溪笑容尴尬,不经意地捏了捏鼻头,“那个掌柜哪能那么好说话,溪儿这不是......这不是在帮他做宣传么......”
哦......做宣传呢!
难怪了......生意人的手段啊!
那就无可厚非了......
世家家主们秒懂了。
可秦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不过......”
不过什么?还有什么不过?家主们又伸长了脖子。
“不过现在也没用了,宣传得再好也是白费劲儿了,溪儿听说那个盈满阁似乎不再做生意了!”秦溪道。
什么?!
什么叫不再做生意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今后就买不到这乌发膏,还有那个保健丸了?!
这怎么行?!
诶,最近那个盈满阁好像被砸了......
怎么就会被人砸了?
这就怕了,不开铺子了?
听说,那东家是个胆小的,说是还没找到贼人不敢开铺子呢!
也难怪,被人砸了铺子,凶徒还没找到,是不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