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屈这时才想起问候他这个侄儿。
“禁儿,最近如何?”
尉迟禁竟然连笑都没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很好,劳您关心了。”
芊里刚坐下,就开始了她的彩虹屁。
“飞王殿下的宫殿果然不同啊,这坐垫都是不一样的材质。”芊里又拿起这杯子,“再看看这杯子,是古董吧,从各方面就看出来了,哎,还有这鱼,味道精美,做工肯定繁琐,厨子都不一样啊!”
尉迟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吹,芊里这时才发现那戴眼罩的男子,皱着眉头看着她。
“师傅吹过了吧,这杯子不就是普通的杯子吗?”季亭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啊。
“听着就行,别说话。”虽然扶娆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师傅这么说肯定有她的意义。
这整个饭局,其余人屁话都没讲几句,全听芊里在那吹了。
晚霞都露出来了。
“要不今晚就在这留宿吧,我备了上好的厢房。”尉迟屈起身,拍了拍手,五位小厮就走了出来,领着芊里一等人去往他们休息的地方。
尉迟屈在房内脱衣,鸦雀无声,他开口道:“玉言,怎么了?”
玉言,正是那眼罩男子,看着凶巴巴的,没想到名字如此文雅。
“就是不知道殿下为何要留宿四铃仙子,无论从哪看都不是个高贵的人。”
尉迟屈轻笑一声,薄纱一套,顺手将玉言抱在床上。
“看不出来,她是装的吗?”
“那她为何又要装?”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她觉得好玩吧。”尉迟屈松开玉言,玉言不知为何表情好像有些失落,“你下去吧,把昨天新来的叫过来。”
“是……”
芊里在房间里笑的不可开交,翻墙出来的日邢仿佛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师傅,你就是觉得好玩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