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元夜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大概猜到是谁拾掇他过来找自己了。
“是你母妃让你来的?”南弦元夜挑眉问道。
南弦晋谦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
“母妃说父王在这方面很懂,让我来询问父王,父王一定会告诉小琑的。”
南弦元夜浅笑一生,这话说得自己要是不教他,反而里外不是人了。
于是,看在小琑母妃的面子上,南弦晋谦发达慈悲地教导了他一下午。
“都听懂了吗?”南弦元夜看向一旁一直认真听讲的南弦晋谦道。
南弦晋谦点了点头,说道:
“儿臣都听明白了,谢谢父王教诲。”
“你是战王府的小主人,给本王拿出应有的气势出来,要是敢掉链子,小心本王不让你见你母妃。”南弦元夜很是傲娇地威胁道。
南弦晋谦忍不住会汗颜,嘟着嘴,不满地看着南弦元夜:
“父王,不带拿母妃来威胁儿臣的”
“那你做好不就得了,做不好你还想缠着你母妃撒娇?臭小子,想得美。”南弦元夜很是鄙夷地看了南弦晋谦一眼道。
南弦晋谦扁了扁嘴,对南弦元夜说的话无法反驳,然后闷闷地离开了书房。
三天后,生辰宴如期而至,苏子翰是最早来的宾客。
“哥哥,你来得好早啊。”苏子衿才刚起床没有多久,就听红袖说苏子翰已经带着礼物来到了王府。
“这不是要特地赶来看看我那小外甥,他人呢?”苏子翰也对着南弦晋谦十分好奇,想看看他是何方神圣,能让战王和自家妹妹认作干儿子。
“小琑应该还在穿衣,待会儿就过来请安了,哥哥坐着等。”苏子衿赶忙招呼苏子翰坐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