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倾月自己吃的欢,楚念悄悄摆手,宫人们都悄悄的退下了。
“今晚要去?”楚念似乎也来了些性质,切下一块方肉,放进自己的嘴中。
修炼到他这种境界,即便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任何影响了。
也不知今日为何会有这般性质。
“去啊。”白倾月喝了一口肉汤:“太好喝了吧……”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肉了!”白倾月竖起大拇指。
楚念未回应,却也给自己盛了一碗,仔细的品尝,似乎真的回味悠长。
用完晚饭,白倾月坐在一边揉肚子,晚上吃的实在太多了。
“这个易容可以弄掉吗?有点痒。”白倾月坐在凳子上,左右都不得劲。
楚念放下餐具,擦了擦手,起身走到白倾月的眼前,将那老茧子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没多久,整张易容的皮都掉了下来。
白倾月瞬间觉得清爽,跑到内屋的镜子前照了照,脸都捂红了,这是过敏了?
白倾月苦恼。
楚念递给她一个小瓷瓶,没说什么。
白倾月闻了闻,都是药草的味道,轻轻的抠出一点子在脸上揉了揉,清凉之感不输风油精,似乎也不痒了。
“我似乎对你的易容皮过敏。”白倾月无奈:“以后是不是都要这样易容。”
楚念:“不需要,有易容的法器。”
白倾月猛地抬头:“???”合着她自己是白受这些罪了?
楚念走到内阁床边,那似乎有什么暗格,白倾月没去看,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只能听见吧嗒吧嗒的各种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