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月醒来的时候,楚念竟然还没有走。
白倾月又惊又喜,两人四目相对间,白倾月怪不好意思的:“你怎么没走?”
楚念把手从她的小腹拿开瞬间,白倾月眨眼:这人的手不会一直放在她的小腹吧。
楚念没说话,起身活动了下脖子和手臂:“我先走了。”
白倾月也没拦,看着天色都日上三竿了,估计也有事。
白倾月不想起床,又钻进了被窝,可没了人形暖宝宝,白倾月逼不得已又爬了起来。
因为这里没有阳光,床在慢慢变凉,还不如出去晒太阳了。
穿的比较厚,带上披风后的帽子,坐在大殿床边晒太阳,没多久就打哈欠了。
这三天她决定偷个懒。
吩咐一边的宫仆道:“你去给我拿纸笔。”
不如把药方写写,以后自己不在这里了,楚念也可以根据她的药方继续救人,也可以用它来发展经济。
这要是在现代,可是属于垄断,要暴富的。
还想着答应了阿元的奶奶,给她配药,药草都在楚念的芥子里,得找他拿。
白倾月第一次没有通报去楚念的大殿,门没有关,进了高台阶,楚念正伏在桌案上写什么东西,旁边是堆积成山的案卷,还有云州各地每日的大情小事。
白倾月突然站住不动了,望着桌案之上的人,心中微微心疼。
身为一州之王,其实和一国之君没什么两样,若你疲懒,便是昏君,百姓遭殃,若是想要做个明君,就要消耗自己,时时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