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突然笑了，黑暗中都是他的笑声，明明很诡异，白倾月的心却跟着揪。

她承认了，她心疼了。

“死，是我唯一的宿命。”楚念拿过衣服，轻柔的给她穿上，这话不知是对她说，还是对他自己说。

“不，即便是逆天而为，我都要改变你所谓的宿命。”白倾月望着他。

楚念没有抬头，甚至连手边都没有停顿，莞尔一笑。

给自己穿衣服，动作更快。

白倾月拉住他：“楚念，相信我，我不会背叛你。”

楚念回过头，捏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神色带着杀意：“做戏就是做戏，圣女可要分清了。”

白倾月不甘示弱：“我没说爱上了你！我只是……无法面对。”

是不是每个穿越者，都曾纠结，自己知道结局，想去试试能不能改变。

她怎么忍心放任活生生的他们一个一个去死？

铿锵玫瑰赵清池，无面勇士风离，还有九州无人能敌的楚念，千千万万喊她王后的将士们。

看着他们对她笑，心都揪。

“呵呵。”楚念冷笑：“你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好。”

白倾月不想惹怒他，毒会入心，她深呼一口气咧嘴一笑：“行啊，那我可要下猛药了。”

白倾月拉住他的手圈到自己的腰上大声道：“带我飞！去云州最高的山！”

楚念低头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在夜色中飞向山峰。

“来碰碰运气。”楚念和白倾月落了地。

楚念闭眼，和之前一样如灵光的东西飞散而出，但凡是荧光所致，白倾月就让楚念挖。

见着他忙碌的背影，白倾月撅嘴，在他背后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哼！还不得乖乖干活！臭楚念！

楚念突然回头，白倾月的鬼脸还没来得及收回原位，就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好冷，也挺黑，不会有什么野兽吧。”

楚念嘴角微微翘起，挑了挑眉：“是吗？你刚才是在我的背后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