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云九州,只要是受人尊敬的,不论是男女老幼,都可以称呼为一声先生。
白倾月微微一笑:“终归还是你的体质异于常人,若是普通人,至少要服药三次才可彻底祛除。”
王刹生看向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敢问先生,这到底是何物,大治疗术都治疗不了的病,竟然一吃就好。”
“这叫药,由珍贵的药材研制,配合不同病症,对症下药,是我云州更古流传的秘方,对外并不宣传,但医者父母心,即便你那般对我,我也不愿放任一条生命就此流逝。”
白倾月边说边叹息,脸上更有一股高深莫测之感,她故意说得不外传的秘方,其实也是想让人联系到圣药,毕竟那玩意也是出自云州。
人就是有一种心理怪病,越是保密越是神秘,就像某南白药。
“原来是云州迷药……云州有如此厉害的药方,为何不拿他传扬天下……”一边看热闹的人都是彻底服了。
毕竟王刹生的尿性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云州人当托欺骗他们,更何况晋级就在眼前,这个谁都看见了。
白倾月看向那人摇了摇头:“我云州人一直秉承救有缘人,有缘自救,无需宣扬。”
这一回答,更让原本就神奇的药,更加的神秘,这云州一向蛊毒,圣药迭出,不曾想还有更厉害的。
对此,在场的所有人对云州有了改观,似乎更加神秘了。
这越是不让宣扬,这云州秘药越是像张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飞遍了守城大家小户。
白倾月收了药粉慢悠悠的坐回座位,看着凉透了的面和菜,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