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府并不算多气派,只能用规整来形容。
下了雷云兽的白倾月和赵清池并未东张西望,跟着引路人,一路顺着大门往前厅而去。
腿还未迈进去,就和坐在正座上的男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赵清池跟在白倾月的旁边,望向主座上的人,神色一眯,往前走了半步,和白倾月并肩。
“先生竟如此年轻。”太守起身。
“见过太守。”由于不能暴露身份,白倾月微微颔首,已经算是对这个太守最高的敬意了。
太守倒也是没在意,将人引向贵客座位,命人倒茶。
太守年方三十有余,气宇轩昂,眉目之间多是霸气,举手投足之间更多的是自信。
白倾月有种错觉,总觉得这人做太守实在是太屈才了,有种大材小用之感。
“不知太守需要我做什么?”白倾月微微一笑,既然是来了,肯定有人生病了,亦或者他打了别的主意。
这太守看着白倾月,四目相对之时,伸出自己的手:“修炼之人总会伤筋动骨,我也同样,就劳烦先生医治了。”
白倾月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之上,没多久便微微惊讶。
为何如此多的内伤?这边城太守是徐州边城不假,但并不临近妖兽圈的边城啊,平日里也不需要上太多的战场。
“可能需要太守配合。”白倾月对这人心存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
太守点头:“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