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喜儿醒来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秋喜儿躺在床上,缓缓地睁开眼睛,一道强烈的白光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秋喜儿用手臂遮了遮,适应了这才放下了。
她转着眼珠子,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有些疑惑。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
秋喜儿忍着伤口的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倚在床头稍作喘息。
房门被人推开,人还未进来,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倒是先一步进来了。
秋喜儿去看端药的人,轻唤了声:“雪倾。”
唐雪倾将热气腾腾的药放在桌子上,听见秋喜儿的声音,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着急。
唐雪倾将自己冰凉的手伸出手,放在秋喜儿的额头上。
突然被这么冰一下,让秋喜儿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确认过退烧之后,唐雪倾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终于退烧了。”
秋喜儿有些疑惑,试探地去问唐雪倾:“我是……怎么回来的?”
唐雪倾将药端过来,用汤勺盛着吹气。
听秋喜儿这么问,便停了下来,无语地看着她。
“你那天后面到底去干嘛了,回来的时候血淋淋的,浑身都湿透了!”
秋喜儿摇头,她不太想告诉唐雪倾事情原委。
因为宁深的死,她怕唐雪倾安耐不住,跑去跟鹤鸣拼命。
不等秋喜儿说话,唐雪倾继续自言自语着:
“你那天半夜,我听见有人敲我房间门,然后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结果我去开门,就看见了你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还受伤了。
我给你止住血包扎好伤口后,我就打算去休息了,结果你又发烧了。搞得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