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经打了!
好在天不绝苦心孤诣之妖,一条大鱼掉了下来,落在了黑脸大汉面前,而黑脸大汉也正儿八经第一次以人畜无害的外表施展了这么个手段,效果,立竿见影!
鳄族六阶将领一回合斩杀狈族七阶元帅,彩!
不知道是狈族将士先抛弃了他们的元帅,还是他们的元帅先抛弃了自己的将士,总之鄂辽攻入寨门之时,好像刀切牛油一样滑润无阻,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狈族的中军营寨好像一个被迷晕了的貌美者一样,任由鄂辽等进入其中。
这般畅快,这般舒爽,以至于鄂辽都没有注意到城墙上那个仍然张弓搭箭的将领居然是狈族的元帅,他只是瞟了一眼便往狈族更深处插入,与寨门的清理工作相比,快速地将恐慌扩散到整个狈族中军营寨才是正理,最好能够将中军营寨的士兵赶出去,感到后卫营,然后一如中军营寨故事,直接攻破后卫营!
若是真的能够实现,那么狈族五大营就只剩下了左右两个相对单薄的营寨,到时候鳄族的战果定然更加辉煌,即使无法全歼,也能重创狈族大军!
如此虽然没有杀伤狼族,但是却怀了他一把好刀,战略意义极大!
“杀!”鄂辽纵马驰骋,一手枪一手剑,所过之处天灵盖乱飞,更是带着鳄族骑士挑落篝火无数,前军营尚在焰火连天,中军营又开始了火烧连营,尤其是在鄂辽麾下校尉捣毁了狈族军队一处军用物资存放点之后,那储存的猛火油好像被解除封印的魔龙一般仰天怒吼,转瞬的功夫便将火焰向四周扩散,若不是那校尉反应及时纵马亡命,差点就被那魔龙吞噬掉了,饶是如此,那轻轻舔舐脸庞的火温也让他心惊胆战。
一个冲锋冲溃一队聚集在一起的狈族士兵之后,鄂辽轻轻拉动缰绳,陪伴他多年的胯下宝马很懂地扬天一个急停,然后踩着脚步缓解一声重甲急速奔驰带来的身体压力,而鄂辽则是骑在战马上四处观察,寻找下一步的战略目标,后卫营吗?
鄂辽有些不理解,中军营的将领分明早早地就发现了前军营的变故,不支援可以认为是担心被埋伏,围点打援但是冲入了营寨之后,鄂辽就目瞪口呆了,这这这,怎么就这么点反抗力度?
这就好像犯罪分子张三正准备将一个身着女装的貌美者李四就地正法,那李四虽然反抗,却只是用小拳拳轻轻地敲打自己胸膛,这
也不是说不行,但是如果想不通缘由的话,就会很忐忑。
好在,狈住军队的表现很快就打消了鄂辽的疑虑,谁能想到自己这里都杀进来了,敌军将军还在找士兵,士兵还在找将军呢?运气好一点的找着找着跑远了,运气不好的非法集会,鳄族骑兵上去就是一个冲锋将之冲散,顿时狈族就损兵折将,好不凄惨。
“以千军为单位,分散开来,第一纵火,第二杀敌,将溃兵赶向敌军后卫营,杀!”鄂辽心中大定,昂首挺胸口绽春雷一般的声音传播开来。
“将军有令:以千军为单位,分散开来”
“将军有令:以千军为单位”
士气正盛的鳄族士兵,听到鄂辽将领的帮着吆喝着,一瞬间的功夫便将鄂辽的军令传遍全军,随即本来聚集成一柄天罚之剑的鳄族骑兵洪流分散开来,每一千骑兵组成一个队列,想着狈族中军营寨的各个方向散开去了,
这一变阵,如果说之前的鳄族攻势好像一柄短剑捅刺的话,那么现在就好像几十大头针穿插
狈族的营寨很大,能够容纳三百万士兵的营寨,已经大到即使鄂辽分兵数十队,仍然像是水潭中的食人鱼一般,有存在感,但是却不足以兴风作浪。
好在狈族的营寨里不只有鄂辽等食人鱼,还有溃兵,他们一路逃跑一路嚎叫,将恐惧传给队友,将队友的斗志冲散,将队友裹挟逃走。
在这夜里,狈妖的视野并不太好,只不过接着月色才能远眺,当然,现在还有火光,火光后面有多少鳄族的骑兵,谁也不知道,只觉得焰火摇曳之下,好似铺天盖地都是敌军,到处都是己方士兵的惨叫,到处都是溃兵的哀嚎,本来就有些群龙无首,无以约束的狈族士兵在略微的迟疑之后,在鳄族骑士哒哒的马蹄声逼迫之下,选择了加入溃兵的队伍,一起向后跑!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想要当英雄的,但是他们第一个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怎么应对敌军,而是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士兵如何找到将军,将军如何找到士兵。
以狈族士兵组成来源的复杂性,大多数将领不可能在振臂一呼的情况下就召集周围的士兵跟从,只有少数威望比较高的才有这样的能耐,但是很可惜,这些平素威望骇妖的将领似乎全体隐匿了,消失不见了,狈族士兵自然就只有二选一,要么去找自己那并不贴心的将军,要么逃。
既然大家都在逃,那自己为何不逃?
法不责众,古往今来只如此!
噗嗤!再次冲散一个非法集会团体,将长枪捅入一员将领胸膛之后,鄂辽一边指挥着身后士兵驱散参与集会的狈妖,一边思考破敌之策。
兵不够啊!
犯愁!
鄂辽是没想到自己的进攻居然如此顺利,如果说一开始鄂辽的把握之后三成,那么在观察了狈族的动向,尤其是见到狈族的先锋军大摇大摆像是旅游一样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过去之后,鄂辽就有了七成把握。
但是天可怜见,这七成把握指的是突袭狈族前军营,然后纵火,留下一片狼藉而尽可能保留兵力潇洒离去,指的是这个,跟所谓的中军营根本没关系好吧!
但是谁曾想这仗打得如此容易,打着打着就把前军营打穿了,这既然打穿了,不向后看看不合适吧?
这一看就看出事了,你看那碗,又大又圆,你看那筷子,又长又白,再看那纹面,又端庄又魅惑,这谁顶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