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看着甄夕,喉咙里蹦出一句冰冷的质问:“你不介意我有别的女人?”
甄夕立刻坐了起来,指着自己抓狂道“我不介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介意了?南宫潇,你眼睛不需要的话请捐给有需要的人好吗?”
她怎么可能不介意,但是南宫潇的为人自己再清楚不过,她是相信他啊。南宫潇怎么那么瞎,连自己在吃醋都看不出来,他难道就没闻到屋子里弥漫着酸味吗?
两人刚成婚的时候,这家伙就将自己扔在洞房里好几天,现在居然又想故技重施,这次他又想从自己眼前消失几天?
想到这,她更是气不过,怒瞪了南宫潇一眼“某人动不动就想实施冷暴力,真可恶!”
她说完,轻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显然是气的不轻。她现在只恨不得将南宫潇一巴掌拍死,一了百了。
南宫潇想解释,可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般,欲言又止了好半天,没落下一个字来。
空气突然十分安静,静得能听清两人的呼吸声。
沉默良久…
南宫潇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朝浴室走去,他准备再去洗个冷水澡,静下心来再好好跟她解释。
余光瞥见他抬脚,甄夕以为他又要走,大喊一声了“好疼”,身子一歪倒在了被子上。
南宫潇眉头一蹙,脚步一转,急促走到床前,弯下身子准备给甄夕号脉。
脉像平稳,屁事没有。
甄夕手一转,握住南宫潇洁白修长又有些冰冷的手,扁着嘴道“有话好好说嘛,我不想和你吵架。”
见自己又被她忽悠了,南宫潇摇了摇头“竟是又被你给骗了过去,甄夕,你究竟想骗我多少次,才肯罢休?”
说完,他抽出手,又出了房门。
甄夕茫然之余,又觉得心痛无比。
南宫潇真的不理她了。
他离去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甄夕却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万个她被抛弃的画面。
整个人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犹如一条已经快死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