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就是莫亭和姜澜那两个。

他们的名字排在最前面，字体还是放大加粗的。

“第一是莫亭哥哥诶！”瑶酥兴奋地指给温祈看，而后想到那个赌约，脸又垮了下来，“小皇子哥哥，姜同学他真的要自毁修为吗？”

温祈点头，“嗯。如果不履行约定的话，是会被赌约反噬的。”

到时候结果会比自毁修为更惨百倍。

翌日。

若鎏送自家闺女去学府的时候，就感觉她闷闷不乐的，好像是在担心什么东西。

“怎么了？考核没过？”

不应该啊，那可是他亲生的！

瑶酥气鼓鼓地说：“才不是！”

她在二年级考场的排名位列第三，紧跟在姜澜后面。

至于为什么忧心，还不是因为那个赌约嘛！

她怕姜澜从此就自暴自弃了。

“小萝卜头、小萝卜头？回回神！”

莫亭伸手在瑶酥面前挥了挥。

这丫头一到学府就自个儿站在那发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丢了魂呢。

正说着，姜澜也来了，他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似乎风一吹就会摔倒。

“你……”莫亭张了张嘴。

“多余的话没必要说。”姜澜淡淡道：“愿赌服输，我已经自毁了全部的修为，并且从今往后不会再靠近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