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然见了纸条,孟江河飞快拿来:“不知这是?”
禁军淡淡的:“是太子府上雁良媛叫我送来,她还有句话,说这是她亲笔写的。”说罢就走,懒得理会。
孟江河心里一个咯噔,然后缓缓展开了纸张。
写了什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笔迹。
孟江河手忽然抖起来:“是她?竟是她?”
“爹你说什么?”孟俊贤也是心跳如擂鼓。
“那封信是她写的,竟是她”孟江河道。
信的事,这几日他也说给儿子们了。
孟俊贤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锤过:“这怎么可能呢?”
“我就说你便是败家的根源!”孟俊杰忽然猛的一脚踹在他亲哥哥的身上:“要不是你当初虐待她,她还是孟家媳妇,怎么会有今日!你看看娘都成什么样子了!如今真相大白了吧,宫里那事定然也是她做的!”
孟俊贤此时木头一样不反抗。
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变这样?
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结果?
猛然吐出一口血后,他缓缓的倒了下去。
而父子几个也彻底乱了套。
霁月轩里,雁南归终于舒舒服服坐在了舒乘风怀里:“压着伤口没有啊?”
“没有,都好多了。”外面基本愈合了,只是内里还需要些时间。
“好久没抱殿下,可想殿下呢。殿下如今只忙着大事,却顾不得我。”雁南归撒娇。
“说这话的时候,也摸一摸良心。”舒乘风道。
雁南归就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胸前:“我摸不着,你摸摸我还有良心不?”
舒乘风这素了多久了,哪经得起这撩拨?
当时就要疯,猛然起身将人抱着往里头去了。
还恶狠狠的:“今日就叫你知道怎么哭。”
哭是真的哭了,一个是累的,还有一个也是累的。
这真是两败俱伤
俩人起来洗一洗的力气都没了,双双瘫着。
许久才挣扎起来叫人端来热水洗了洗。
随即倒头抱一起,废话都没有一句就睡过去了。
这一睡,直接就到了中午。
起来就觉得饿的能吃一头牛。
直到吃过午膳了,俩人才能好好说话。
“前方战事怎么样了?”雁南归问。
“眼下是我们这边占上风。不过天热了,也是胶着。”舒乘风道。
“肯定会赢的。”雁南归道。舒乘风点点头。
他已经调兵了,不出十日,就有增援,还是要速战速决的。
“对了,殿下能不能赦免了孟俊贤。”雁南归道。
舒乘风喝茶的手一顿:“你可知说了什么?”
“我说什么了?难不成你要理解成我为前夫求情?”雁南归看着他,很无语的样子。
“难道不是?”舒乘风手轻轻一转,喝了一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