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回过头去:“正巧红儿姐姐还在呢,让她认一认不就行了?”
对上陶夭夭的眼睛,红儿却紧张地将眼神看向了别处,还微微摇了摇头。
陶夭夭微微一愣,难不成有蹊跷?
“行!就算这帕子找到主人了,那这碎银子又是怎么回事?”沈玉枫拍了拍桌子,将陶夭夭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来。
陶夭夭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不就是块帕子和一点碎银子嘛,怎么?没人承认?没人承认那我就收了!”
“你终于承认这银子是给你了!”
沈玉枫哼哼笑了两声,回头看了洛云锡一眼:“您这小厨子不禁吓,我这还没放大招呢他就招了。”
陶夭夭彻底懵了:“我招什么了我?”
洛云锡轻咳了一声抬起头来:“红儿她们几个已经招了,这银子是她们用来贿赂你的。”
他冷哼了一声,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倒是长本事了,跟在我身边,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收受贿赂了!”
“贿赂?”陶夭夭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世子,我不明白您说的什么意思?我根本就没见过这银子啊!”
“你当然没见过这银子,这是我去房间找你算账的时候,在你床头发现的!”
沈玉枫气哼哼地插进话来,“醉得像头死猪,我真该把你扔锅里炖了,才消我心头之恨!”
“我床头上的?”陶夭夭一愣,她悄悄回头看了红儿一眼,红儿眼睛眨了两下之后,便飞快地低下了头。
陶夭夭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来了底气。
她气呼呼地抬起头来看着沈玉枫:“红儿姐姐给我的银子,又是放在我床头上的,怎么又跑到你手里去了!你堂堂神医谷的谷主,做什么不好,怎么还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她一边气呼呼地数落,一边靠近沈玉枫嗅了嗅鼻子:“我说呢,我醒来之后房间里怎么会有一种脂粉气,我原还以为是红儿姐姐身上的石榴花清香,没想到竟然是你,是你跑我房间里头偷银子去了!”
她恨恨然地瞪了沈玉枫一眼,又委屈地看着洛云锡:“世子,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个莫谷主,居心不良!我房间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我找谁说理去!”
洛云锡看了一眼沈玉枫,再看一眼陶夭夭,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
“你笑什么!你也去过醉欢楼了好不好!”沈玉枫剜了洛云锡一眼,又指着陶夭夭的鼻子大叫:“你这什么狗鼻子?我明明洗过澡了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袖子将鼻子凑近闻了又闻:“哪里有脂粉气?你这狗鼻子失灵了!”
“哦”陶夭夭的声音拉了老长,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原来莫谷主是去了醉欢楼了,我说呢!”
“行!陶季,算你狠!你不是狗鼻子吗?你家主子跟我一起去醉欢楼鬼混了,你闻闻他身上,什么味儿!”沈玉枫将陶夭夭一把拉到了洛云锡的面前。
“有话好好说,别拉拉扯扯的!”陶夭夭整了整被沈玉枫扯得发粥的袖子,隔着桌子稍稍往洛云锡面前弯了弯腰,忽然疑惑地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