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了什么,梁秋月惊愕地看着阎潇然,哆嗦道:“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她怎么能忍受?”
说着,梁秋月自己脑补了什么,她惊叫道:“她不是喜欢孟星云吗?难道她是个双性恋?”
阎潇然还什么都没有说。
梁秋月就颤抖地捂着自己的脸,说道:“难道……难道……她是为了恶心我,所以她才跟你那么亲近吗?”
阎潇然:“……”
这女人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梁秋月笑了,“啊哈哈哈,你们真是太天真了,我才不会就这样被打败呢?阎潇然,我今天看透了你们的阴谋,你们继续装吧,为了恶心我,还有让孟星云后悔,夏涵叶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愿意委身于你这个变态,啊哈哈哈哈……”
阎潇然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梁秋月,怎么办?他接不下去了。
这让他怎么解释?
夏涵叶用力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憨住!不行,眼泪都被笑出来了,肚子好痛……
联想到自己以后唱“卸妆水”的时候,梁秋月不会像以前那样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而幸灾乐祸的笑。
夏涵叶失去了继续逗弄梁秋月的兴致。
不不不,卸妆水可以不唱,但是调戏梁秋月是一项调剂枯燥生活的日常任务。
夏涵叶美目流转,看来,要换一种方式了,“卸妆水”暂时退休吧。
夏涵叶找到了今后的目标,阎潇然却处于一种凌乱状态。
现在的阎潇然,不动声色地远离梁秋月,生怕她笑得太过,把自己的脚给崴了,又赖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