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温敦海敢做不敢为,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月桂羞愧难当,当天就去投了湖,后来被人救下,送回了周府。
“后来,小姐为了我的事,不顾礼制亲自见了温敦海一面。她让温敦海担负起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让他迎娶我为妻。为了不让我受委屈,小姐还认我为义妹。温敦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出来之后就同意娶我了。
在那之后他履行了对小姐的承诺,对我极好。一年后娴儿出生,温敦海状元及第,他还准确选个良辰吉时入宫拜谢小姐。可不想,他前脚刚入宫,就传来先皇驾崩的消息。
当夜一场宫变,瑞成太子和小姐都没能幸免,就连小皇孙也自那之后,温敦海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我不是冷嘲就是热讽,有时候甚至还会动手”月桂泣不成声。
程昕和秦舒默然,对视了一眼。
“这不是变了,而是卸下了伪装的面具,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温芸娴冷然道
月桂和温敦海的事情他们知道的差不多了。
程昕问道:“那你认识月莲吗?”
“月莲,郡主说的是给小皇孙找的乳娘?”
“对。”
“我认识的。她原也是府里备给小姐的丫鬟,在小姐身边伺候过几年。后来她被府里一位管事看中,被求娶了去。小姐怀了小皇孙的时候,老夫人找了好几个乳娘,最终留下了月莲送入宫中。”
程昕道:“那你可知她与什么人有仇?”
“为,为何这么问?”月桂有些局促。
“她在宫变当晚,被人毒害,人虽未死,脸上却出现了一大块青斑。”
月桂瞳孔微缩:“青斑?”
“是,夫人知道吗?”程昕觉得她这反应有些奇怪,她的注意力在青斑上,却不是月莲被人毒害这件事。
月桂的呼吸变得急促,突然晕了过去。
“娘!”温芸娴一把扶住她娘亲。
程昕走过去,扣住月桂的人中,用力按了一下,月桂吃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来人啊,去叫大夫。”为了保险起见,秦舒还是对外面的下人道。
大夫来了之后,仔细给月桂诊了脉:“郡主、小公爷,这位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急火攻心,服下一贴清心汤再修养几日,便可痊愈。”
“有劳大夫了。”
送走大夫之后,温芸娴在程昕开口之前说道:“程昕,我娘有些累了,今日不妨先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