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全部给了卢氏，一边拍了拍手，道：“男孩子摔摔打打的，很正常。”

如今她就是顾家的主心骨，卢氏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听了话也是淡定下来，拿了橘子来吃。

锦歌在旁边看得是咂舌不已，顾轻书几句话就将今日的事代了过去，最神奇的，是卢氏居然也信了。

“说来，衍之也该锻炼一二了，之前我都不知道他与那严家公子来往的事，这侯府上下的人，都打从心底里瞧不上咱们家，倒也不怪，如今你们父亲在狱中，他们看叠下菜，是人之常情。”

“可在明知严宇对咱们家不怀好心的情况下，他竟还听信了严宇的话，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严宇。”卢氏此前也是读过书的，若非经历这些变故，加上与顾成玉分开，承受了太大的打击。

否则从前也是能撑起顾家门庭的。

“如今想来，都觉得荒唐。你这当姐姐的，也不该对他那么好了。”卢氏一把拿掉顾轻书手里的葡萄。

顾轻书：……

“可得要他受点苦，才能成长起来。什么事都依靠姐姐，你虽是姐姐，但不过就早了他一瞬来到这世间！”

“如今瞧着，都把他惯坏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明知道咱们家不可能出一个进士，还妄想着进入书院。这书院是进了，人是竖着进去的，倒是别被人横着抬出来才是。”

顾轻书忍不住看了身后的锦歌一眼：“母亲最近都看了一些什么？”

锦歌回忆了下，好半晌才道：“孙子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