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文一听,夸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惊疑道:“我不过与你赌了一局而已,怎么就要置人于死地了?”
“黄公子也不看看今日是何等的天气,叫人出去那样跑上一圈,还能有命吗?”洛安冷声道。
“有命无命,那也是曲公子自行定下的赌约。”周致恒上前一步,面色淡淡。“从制定赌约之前,就该想明白的事情,如今又来说些什么?”
“是啊,有些人就是对自己审视不清,总以为自己是那诸葛在世,要担着一个料事如神的名头,谁知就是自视不清,输不起!”姜尧跟在他们身后,皮笑肉不笑地道。
他们跟宴字的确实不来往,但他父亲在朝堂之上,与洛安父亲恰巧是政敌。
他们家,就是跟这些人不来往的。
“你们……”曲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洛安按住。
洛安皱眉道:“今日人太多了,这几个人又是不需要经营好名声的混人,与他们争辩,不光是白费口舌,还是自降身份。”
“瞧着这条路是说不通了,夫子也快来了,咱们先撤吧。赌约便当做没有这一回事,任凭他黄玉文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摁着你的头叫你在这大冬日里做出那等事情来。”
“铭钰,你说是吧。”
楚铭钰的目光还落在了顾轻书的身上,闻言回神过来,道:“洛安所言有理。”
顾轻书却在此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