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死侍一事,若非白玉旋用得纸是楚家独有的纸,楚江还不知道白玉旋竟有如此大的怨恨。只是这白玉旋模仿的字迹,真真的像字迹自己的字迹,不得不让人将此事与之前太子私占矿山的飞信一事联系在一起。
朝中老友一把推开楚江的房门,手中拿着酒,非要拉着楚江出去喝酒,那老臣微微有些吃醉了,脸颊有些红,楚江拗不过他,出去吃酒去了。
白玉旋见那云嫣竟毫发无损地进了楚家的门,气不过,便抽出房中剑鞘里的剑,气势汹汹地往新房走去了。
枫儿刚从新房中出来,端着杯子准备去接茶水。却见一个蒙着轻纱,穿着白衣的女子举着剑气势汹汹地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了。枫儿感受到了危机,便将茶水杯放下,转身关好了门,迎上前去,问白玉旋有何事明日再说。
白玉旋哪里听得进别人说的话,一把将枫儿推开,叫她少管闲事,刀剑无眼。枫儿见劝说无用,便拿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两人打了起来。冰刃相向,刀光电火,霎时间被黑色添满的院子里时不时闪出一顿火光,伴随着枫儿亦趋亦退的脚步声。经过一番厮打,两人的气力都用得差不多了,但枫儿终究是被淘离出去的那个,武功与白玉旋相比较起来终究还是要差一些,一个不注意,便被白玉旋刺中了左腿,被推下了水塘中。
白玉旋执剑继续走向新房,一脚将新房的门踹开了。正坐在桌边吃烧鸡的云嫣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噎得头昏眼花,连忙喝了口酒,方才咽下去。看到执剑的白玉旋站在门口,便道:“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下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白玉旋毫不犹豫地举起剑,向云嫣冲了过去,一剑劈开了新房的木桌,云嫣一个转身,逃过一劫,伸出手,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与二哥成婚的本应是我,我与他青梅竹马,却被你这个贱人从中作梗,使计让圣上赐婚,我还有什么好与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