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可说缺的那味药是什么了?”离寄语气中带着些许期待和紧张。
“并未”楚期寒摇摇头,转身看着人群道:“散了吧”
众人见无大事,纷纷散去,该奏乐的,继续奏乐,该跳舞的,还去跳舞。
离寄回到房中左思右想,仍旧想不出为什么四露水对背上的老化没有任何作用,难道真如楚期寒所说少了一味药,或者,是他将真药故意藏了起来了。
城中尸变的风波逐渐平复下来了,望月楼一如既往地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但近来边疆战事吃紧,当今圣上恐边疆有变,派楚江出征,楚期天因紫洛的死郁郁寡欢,听闻父亲出征,主动请缨,跟了去,楚府只留楚期寒主事。
楚江将祖辈留下来的战袍穿上,带着楚期天和几万人马从宫中出发,天空乌云密布,像是要压碎这座城,士兵和将军没有一分害怕,他们都毅然决然地赶往边疆,他们的一家老小都站在街边目送,人潮拥挤,却听不见吵闹声,只听得见马蹄哒哒声,和马儿背上铁器相互碰撞的声音。